第五十五回 高家莊群雄聚會 玉面虎二盜金牌
作者：貪夢道人話說鐵幡桿蔡慶翁婿二人到了客廳之內(nèi)，與眾人見禮。高恒讓坐，又給諸位引見，拜了壽。外面家人進(jìn)來稟報：“今有紹興府南霸天飛鏢黃三太的大少爺黃天霸，前來給莊主拜壽?！?br>高恒叫高通海出去迎接進(jìn)來。大眾看那天霸：年有十五六歲，中等身材，頭戴新緯帽，身穿藍(lán)寧綢單袍，腰系涼帶，外罩紅青外褂，足登青緞官靴，面若團(tuán)粉，唇若涂脂。大家皆贊美讓座。黃天霸說：“高叔父請上，小侄拜壽?！备吆阏f：“人到禮全，賢侄暫請歇息吧！”黃天霸說：“侄兒奉父親之命，特來給叔父拜壽，你老人家請上來，先為拜壽?！备吆銕彀缘綁厶?，正中掛著福祿壽三星圖。天霸拜了壽，來至客廳坐下。外面又來了賀天保、濮天鵬、武天虬三位，還有那紅旗李煜、鳳凰張七、鐵掌方飛、蓬頭鬼黃順、落馬川劉珍。這幾位英雄來到，與眾人見禮。外面又來了賽毛遂楊香武、鐵背熊褚彪、花驢賈亮、小霸王杜清、勇金剛杜明等。大家彼此見禮，同到壽堂拜壽。大廳上擺了十二桌酒席，共有六七十位綠林英雄，敘齒讓座，均是水旱兩路的大響馬。水底蛟龍高通海與多臂膀劉德太二人讓酒。蔡慶見眾人來找自己談心，他就暗探各人的口氣，問那同桌坐的杜氏兄弟說：“聞二位前在連洼莊救我親戚張耀宗，多承費(fèi)心，不知武連逃于何處，二位知道否？”杜清說：“武連自己懼罪，攜眷逃在紫金山金翅大鵬周應(yīng)龍那里，還帶去一個金牌，乃是康熙佛爺賜與河南巡撫彭大人的。又聽說為此已在山上死了三位有名的人物，都是為盜金牌，死得甚慘。
頭一位就是賽李廣花刀無羽箭劉世昌，第二位是撫標(biāo)把總常興，第三位是小方朔歐陽德，這三位都是中了他的詭計。我也想要去盜那金牌，只因道路不熟，恐遭不測之險，故此我兄弟二人先來祝壽，再為打算?！?br>蔡慶聽罷這話，大吃一驚！幸而張耀宗不在跟前，他正和劉德太、高通海在那里說話，坐在一桌，離得甚遠(yuǎn)，未曾聽見。劉德太也不知他父親被害。蔡慶說：“二位千萬別和眾人說，那周應(yīng)龍作此欺天之事，我和他誓不兩立?！蹦闹赃呍缬新犢\話的人，一桌四位，乃是賀天保、濮天鵬、武天虬、黃天霸。
他們因方才見面，分外親近，情同手足，正飲酒敘談別后的事，忽聽杜清與蔡慶提說彭巡撫如何丟金牌，紫金山周應(yīng)龍如何兇惡等情。黃天霸乃是用心的人，在家聽他父親說過二盜九龍杯，大鬧避俠莊，與周應(yīng)龍兩下結(jié)仇的事，又知他父親與彭公相好，自己便想當(dāng)著眾人顯顯他的生平所學(xué)，要把金牌盜來，奉上巡撫衙門，我既揚(yáng)了名，且早得報三位之仇。主意拿定，便把賀天保拉到外面，將這件事告訴他。賀天保聽了說：“也好，我叫二弟、三弟也一同前去，咱四個人吃完了飯就走，明日一早在壽堂把金牌拿出來，叫這些英雄也知咱兄弟四人的本領(lǐng)?！倍松套h好了，入內(nèi)落座，又把此事說與濮天鵬、武天虬二人。
吃飯已畢，見那鐵幡桿蔡慶愁眉不展，坐在一旁。
這小四霸天不帶跟人，只把所用的兵刃帶好，暗暗出了大門，到了莊口，順著小路進(jìn)山。只見山路崎嶇，樹木森森，四個人全不認(rèn)得紫金山的路徑，逢人便問。正往南走了約有二十里光景，見前面有一座樹林，從里面出來一人，望著他們四人上下直瞧。賀天保年方十七歲，在家常聽他父親說外面綠林水早盜賊的規(guī)矩。今日瞧見這個人探頭探腦地往外瞧，他就知道是蹈盤子的伙計，自己便把彈弓子扣好，照定那人就是一下，正中面門之上。濮天鵬過去，把他按倒，問：“你是哪里的賊人？快說實(shí)話！”那個人說：“小太爺饒命！我就是前面這座山上的嘍兵，奉巡山頭目之令，前來偵探事情，遇見你們四位爺爺?！辟R天保說：“你家寨主姓什么？”嘍兵說：“姓周，淮安避俠莊人氏?！辟R天保拉刀把他殺了，把尸首擲于山澗之內(nèi)。
四個人進(jìn)了樹林，見對面有十?dāng)?shù)個嘍兵，各執(zhí)兵刃，大喊一聲說：“哪里來的小輩，殺了我們同伴的人，我等特來替他報仇！”
大家往上把四位小英雄圍住。賀天保抽出折鐵刀來掄刀就砍，濮天鵬拉豹尾單鞭就刺，武天虬擺雙鐧就打，黃天霸拉出刀來就剁。這幾個嘍兵，拋槍擲刀，逃奔上山送信去了。
原來這座山不是紫金山，乃是北邱山，又名普球山。此處寨主名叫座山雕周應(yīng)虎，押寨夫人戴賽花，乃是戴勝其的妹子，也是一身好功夫。先有她胞兄神彈子火龍駒戴勝其在這里闖立，現(xiàn)時戴勝其已在羅家店北頭金龍寶善寺出了家。這山就是他夫妻二人占了，后來又新來了荒草山的漏網(wǎng)之賊并力蟒韓壽，和他妻子母夜叉賽無鹽金氏，雪中駝關(guān)保，這三個人就在此幫助。
今日正在分金廳上閑坐，忽見外面巡山頭目姚燮前來報道：“山下來了四個小孩子，把巡山嘍兵打敗，請眾位寨主令下！”周應(yīng)虎性如烈火，大嚷道：“哪里的小孩童來此撒野？我去結(jié)果他的性命?！迸杂醒┲旭勱P(guān)保說：“我去拿這幾個小輩來，請寨主發(fā)落?！敝軕?yīng)虎說：“很好！”母夜叉賽無鹽說：“我?guī)椭闳??！倍藥Я艘话倜车妒窒铝松秸?，見那四個小英雄各執(zhí)兵器，破口大罵：“山賊快拿出金牌來，饒你不死。”
正罵得高興，黃天霸說：“三位兄長，我們作事不可魯莽，依我之見，咱們是來盜金牌，替彭公辦事的，為了叫高家莊所來的綠林之人，看看我們四人之能。我們將他的人打敗了，他那寨主定然下來，我們不可久戰(zhàn)，得勝即問他要金牌。給了咱們金牌，咱們就走。他的人太多，若久戰(zhàn)必敗?！辟R天保說：“老兄弟你說的甚是，與我意見相同?！彼娜苏谧h論，忽見從山上來了一男一女，串領(lǐng)一群嘍兵，喊聲如雷。那男子年約三旬，青絹包頭，藍(lán)綢子褲褂，足登快靴，面似桃花，二目有神，手使銅棍。后面跟有一個丑婦，年亦三旬光景，頭生黃發(fā)，一臉橫肉，吊角眉，小眼圓睜，秤砣鼻子，厚嘴唇，露著一口黃牙根，身穿藍(lán)女中衫，水紅中衣，兩只大腳長有尺余，手拿鐵棍，一副兇惡之相。武天虬擺雙鐧，大喊一聲道：“你等山賊休要撒野，通上名來。”關(guān)保說：“我乃雪中駝關(guān)保，乃本山之主，你們是哪里來的？竟敢前來送死！”武天虬哈哈大笑說：“山賊！你家小太爺乃是江蘇人氏，姓武名天虬，自幼闖江湖，聽說你這里山勢甚好，我兄弟四人前來，先殺你為首之人，我們要占據(jù)此山?！标P(guān)保見這個小孩子說此大話，長得雖也英武，如何能懼怕于他，便掄棍往頭上打來。武天虬雙鐧一分，往旁一閃，把雙鐧施展門路，上下翻飛。那關(guān)保的棍也使得精通，分為三十六手天門棍，四十八招右門棍。武天虬少年英雄，身體靈便，血?dú)夥絼?，與關(guān)保殺得難解難分。濮天鵬瞧那武天虬雖說是少年英雄，恐?jǐn)∠嘛L(fēng)，落人恥笑，他也拉單鞭照定關(guān)保面門就打。關(guān)保用棍相迎。這邊母夜叉舉棍也來相打，和濮天鵬殺在一處。
賀天保見山下還站著些嘍兵，甚是驍勇，恐怕寡不敵眾，難以取勝。便與黃天霸向?qū)γ鎳D兵說：“你們這座山的寨主是金翅大鵬周應(yīng)龍嗎？我等是有要緊的事來找他，你們可說實(shí)話！”那些嘍兵說：“我們寨主是座山雕周應(yīng)虎，這山叫做北邱山，又名普球山。你等是哪里來的？快說實(shí)話！我看你一個小小孩子，有什么能為，竟敢前來送死?！秉S天霸對賀天保說：“你幫助三哥去，我來殺這個匹婦?！睌[單刀跳過來，照定母夜叉賽無鹽就剁。金氏瞧黃天霸年幼之人，生得標(biāo)致，便用棍一指說：“孩童休要討死，你趁早去吧，老娘不與你一般見識?！?br>黃天霸聽了，一陣?yán)湫φf：“丑婦休要逞強(qiáng)，小太爺來結(jié)果你的性命?！睊嗟毒涂?。金氏用棍相迎，兩個人殺了兩刻工夫。
黃天霸假說道：“我要去也！丑婦你別追我?！被厣砭妥?，金氏一擺棍就追。黃天霸知道有人追趕，便把鏢掏出三只來，照定金氏颼的一鏢，正中左眼。金氏痛得哇呀呀說：“不好了！你這小廝好厲害，傷了我的左目?！秉S天霸又一拍手，說聲“著！”
又中在右眼上。金氏只疼得用雙只手遮著說：“好厲害呀！”黃天霸再把第三只鏢照定金氏后陰門之上放去，正中在屁股上。
金氏“哎喲”一聲，倒于就地。黃天霸鏢打母夜叉賽無鹽金氏的三眼，只氣得關(guān)保目瞪口呆，大喊一聲說：“孩子們，你等大家齊上！”眾嘍兵各掄兵刃往前殺來。不知小四霸天如何盜金牌，且看下回分解。
頭一位就是賽李廣花刀無羽箭劉世昌，第二位是撫標(biāo)把總常興，第三位是小方朔歐陽德，這三位都是中了他的詭計。我也想要去盜那金牌，只因道路不熟，恐遭不測之險，故此我兄弟二人先來祝壽，再為打算?！?br>蔡慶聽罷這話，大吃一驚！幸而張耀宗不在跟前，他正和劉德太、高通海在那里說話，坐在一桌，離得甚遠(yuǎn)，未曾聽見。劉德太也不知他父親被害。蔡慶說：“二位千萬別和眾人說，那周應(yīng)龍作此欺天之事，我和他誓不兩立?！蹦闹赃呍缬新犢\話的人，一桌四位，乃是賀天保、濮天鵬、武天虬、黃天霸。
他們因方才見面，分外親近，情同手足，正飲酒敘談別后的事，忽聽杜清與蔡慶提說彭巡撫如何丟金牌，紫金山周應(yīng)龍如何兇惡等情。黃天霸乃是用心的人，在家聽他父親說過二盜九龍杯，大鬧避俠莊，與周應(yīng)龍兩下結(jié)仇的事，又知他父親與彭公相好，自己便想當(dāng)著眾人顯顯他的生平所學(xué)，要把金牌盜來，奉上巡撫衙門，我既揚(yáng)了名，且早得報三位之仇。主意拿定，便把賀天保拉到外面，將這件事告訴他。賀天保聽了說：“也好，我叫二弟、三弟也一同前去，咱四個人吃完了飯就走，明日一早在壽堂把金牌拿出來，叫這些英雄也知咱兄弟四人的本領(lǐng)?！倍松套h好了，入內(nèi)落座，又把此事說與濮天鵬、武天虬二人。
吃飯已畢，見那鐵幡桿蔡慶愁眉不展，坐在一旁。
這小四霸天不帶跟人，只把所用的兵刃帶好，暗暗出了大門，到了莊口，順著小路進(jìn)山。只見山路崎嶇，樹木森森，四個人全不認(rèn)得紫金山的路徑，逢人便問。正往南走了約有二十里光景，見前面有一座樹林，從里面出來一人，望著他們四人上下直瞧。賀天保年方十七歲，在家常聽他父親說外面綠林水早盜賊的規(guī)矩。今日瞧見這個人探頭探腦地往外瞧，他就知道是蹈盤子的伙計，自己便把彈弓子扣好，照定那人就是一下，正中面門之上。濮天鵬過去，把他按倒，問：“你是哪里的賊人？快說實(shí)話！”那個人說：“小太爺饒命！我就是前面這座山上的嘍兵，奉巡山頭目之令，前來偵探事情，遇見你們四位爺爺?！辟R天保說：“你家寨主姓什么？”嘍兵說：“姓周，淮安避俠莊人氏?！辟R天保拉刀把他殺了，把尸首擲于山澗之內(nèi)。
四個人進(jìn)了樹林，見對面有十?dāng)?shù)個嘍兵，各執(zhí)兵刃，大喊一聲說：“哪里來的小輩，殺了我們同伴的人，我等特來替他報仇！”
大家往上把四位小英雄圍住。賀天保抽出折鐵刀來掄刀就砍，濮天鵬拉豹尾單鞭就刺，武天虬擺雙鐧就打，黃天霸拉出刀來就剁。這幾個嘍兵，拋槍擲刀，逃奔上山送信去了。
原來這座山不是紫金山，乃是北邱山，又名普球山。此處寨主名叫座山雕周應(yīng)虎，押寨夫人戴賽花，乃是戴勝其的妹子，也是一身好功夫。先有她胞兄神彈子火龍駒戴勝其在這里闖立，現(xiàn)時戴勝其已在羅家店北頭金龍寶善寺出了家。這山就是他夫妻二人占了，后來又新來了荒草山的漏網(wǎng)之賊并力蟒韓壽，和他妻子母夜叉賽無鹽金氏，雪中駝關(guān)保，這三個人就在此幫助。
今日正在分金廳上閑坐，忽見外面巡山頭目姚燮前來報道：“山下來了四個小孩子，把巡山嘍兵打敗，請眾位寨主令下！”周應(yīng)虎性如烈火，大嚷道：“哪里的小孩童來此撒野？我去結(jié)果他的性命?！迸杂醒┲旭勱P(guān)保說：“我去拿這幾個小輩來，請寨主發(fā)落?！敝軕?yīng)虎說：“很好！”母夜叉賽無鹽說：“我?guī)椭闳??！倍藥Я艘话倜车妒窒铝松秸?，見那四個小英雄各執(zhí)兵器，破口大罵：“山賊快拿出金牌來，饒你不死。”
正罵得高興，黃天霸說：“三位兄長，我們作事不可魯莽，依我之見，咱們是來盜金牌，替彭公辦事的，為了叫高家莊所來的綠林之人，看看我們四人之能。我們將他的人打敗了，他那寨主定然下來，我們不可久戰(zhàn)，得勝即問他要金牌。給了咱們金牌，咱們就走。他的人太多，若久戰(zhàn)必敗?！辟R天保說：“老兄弟你說的甚是，與我意見相同?！彼娜苏谧h論，忽見從山上來了一男一女，串領(lǐng)一群嘍兵，喊聲如雷。那男子年約三旬，青絹包頭，藍(lán)綢子褲褂，足登快靴，面似桃花，二目有神，手使銅棍。后面跟有一個丑婦，年亦三旬光景，頭生黃發(fā)，一臉橫肉，吊角眉，小眼圓睜，秤砣鼻子，厚嘴唇，露著一口黃牙根，身穿藍(lán)女中衫，水紅中衣，兩只大腳長有尺余，手拿鐵棍，一副兇惡之相。武天虬擺雙鐧，大喊一聲道：“你等山賊休要撒野，通上名來。”關(guān)保說：“我乃雪中駝關(guān)保，乃本山之主，你們是哪里來的？竟敢前來送死！”武天虬哈哈大笑說：“山賊！你家小太爺乃是江蘇人氏，姓武名天虬，自幼闖江湖，聽說你這里山勢甚好，我兄弟四人前來，先殺你為首之人，我們要占據(jù)此山?！标P(guān)保見這個小孩子說此大話，長得雖也英武，如何能懼怕于他，便掄棍往頭上打來。武天虬雙鐧一分，往旁一閃，把雙鐧施展門路，上下翻飛。那關(guān)保的棍也使得精通，分為三十六手天門棍，四十八招右門棍。武天虬少年英雄，身體靈便，血?dú)夥絼?，與關(guān)保殺得難解難分。濮天鵬瞧那武天虬雖說是少年英雄，恐?jǐn)∠嘛L(fēng)，落人恥笑，他也拉單鞭照定關(guān)保面門就打。關(guān)保用棍相迎。這邊母夜叉舉棍也來相打，和濮天鵬殺在一處。
賀天保見山下還站著些嘍兵，甚是驍勇，恐怕寡不敵眾，難以取勝。便與黃天霸向?qū)γ鎳D兵說：“你們這座山的寨主是金翅大鵬周應(yīng)龍嗎？我等是有要緊的事來找他，你們可說實(shí)話！”那些嘍兵說：“我們寨主是座山雕周應(yīng)虎，這山叫做北邱山，又名普球山。你等是哪里來的？快說實(shí)話！我看你一個小小孩子，有什么能為，竟敢前來送死?！秉S天霸對賀天保說：“你幫助三哥去，我來殺這個匹婦?！睌[單刀跳過來，照定母夜叉賽無鹽就剁。金氏瞧黃天霸年幼之人，生得標(biāo)致，便用棍一指說：“孩童休要討死，你趁早去吧，老娘不與你一般見識?！?br>黃天霸聽了，一陣?yán)湫φf：“丑婦休要逞強(qiáng)，小太爺來結(jié)果你的性命?！睊嗟毒涂?。金氏用棍相迎，兩個人殺了兩刻工夫。
黃天霸假說道：“我要去也！丑婦你別追我?！被厣砭妥?，金氏一擺棍就追。黃天霸知道有人追趕，便把鏢掏出三只來，照定金氏颼的一鏢，正中左眼。金氏痛得哇呀呀說：“不好了！你這小廝好厲害，傷了我的左目?！秉S天霸又一拍手，說聲“著！”
又中在右眼上。金氏只疼得用雙只手遮著說：“好厲害呀！”黃天霸再把第三只鏢照定金氏后陰門之上放去，正中在屁股上。
金氏“哎喲”一聲，倒于就地。黃天霸鏢打母夜叉賽無鹽金氏的三眼，只氣得關(guān)保目瞪口呆，大喊一聲說：“孩子們，你等大家齊上！”眾嘍兵各掄兵刃往前殺來。不知小四霸天如何盜金牌，且看下回分解。